遥:“如此说来,是草民的福气啊。” 沈羲遥淡笑着点了点头,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,我见他用银筷轻轻敲了下细瓷镶金的碗边,好似无意的说道:“那时我深深为你的才学折服。还记得你做的那句诗,‘天下伤心处,劳劳送客亭。’”他似是忘记了之后,轻忒了眉看向三哥。三哥也是一怔,毕竟这诗,他是不知晓的。 沈羲遥一直盯着三哥,我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,手交叠在裙上已是紧紧相握。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而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