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花后的人,是你?” 我点点头。 “那首在雪地里写的诗,也是你做的?”沈羲遥盯着我。 “雪虐风号愈凛然,花中气节最高坚。过时自会飘零去,耻向东君更乞怜。”我闭上眼回忆着,往昔被人踩在脚下的生活在背诵这首诗的时间里,涌入脑海。 “好诗,好诗。”沈羲遥的神色一下子灰暗下去:“耻向东君更乞怜,薇儿的风骨,果然高洁。” 我的笑容恰到好处:“但是在病重之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