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羲遥走进西配殿时,蕙菊已出去取小厨房新做的宵夜,因此,整个西配殿便只有我一人。 满室悠悠红烛的光晕仿佛一段最柔美的月光晕在地上,徐徐散开的安息香的白烟,又好像满室里坠了最轻软的云纱,令一切都显得飘渺而不真实。 此时我已经换过一袭杏色并蒂莲花云纹倭缎的寝衣,光滑润泽的长发从肩上散落下去,又逶迤到长榻上,看上去有十分的惊艳。我坐在长榻上专心读一本《饮水词》,甚至连沈羲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