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泪从腮边滑落,我没有去擦拭,任由泪痕干在面上,有微微紧涩的感觉。就好像我的心,经历了这样多,怎么可能还如当年般清净无尘,无所在意? “哥哥,我不再是在闺中的薇儿了。”我正一正额上的凤凰,淡淡道:“其实我有很多机会自我了断。甚至有时,死亡仿佛是最好的解脱。但是,我知道我不能。我要报仇,也要报恩。而当年的凌雪薇,她无法做到这些。” 大哥满眼痛惜,没有人知道,在宫中的2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