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挑了一套鹅黄色纳绣合欢蚕丝齐胸襦裙穿着,披一件稍厚的泥金湘色(浅黄色)短袄,整个人看上去颇有些弱不禁风之感,符合我“大病初愈”的形象。 寝殿门前搁一道五蝠捧寿万福万寿楠木屏风,屏风外,跪着大哥,郎声道:“臣凌鸿渐参见皇后娘娘,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 我眼窝一酸,想从那屏风雕花的间隙看到大哥,但我只看到他身上端正的官服的一角,他的头垂得很低,根本看不到容颜。 “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