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我正在窗下绘一张傲立群芳,工笔绘出的一大朵正红色重瓣童子面一枝独秀,傲立于群芳之上,颜色却只用了粉、黄、白、玫红几色,显出那正红的艳丽无双来。 素心站在一边为我研磨,微笑道:“娘子的画真好,赶上宫中画师画的了。”她歪了头:“不过我看宫里的画大多有诗句来配,娘子不如请皇上提一句?” 我没有说话,何须沈羲遥题诗,径自取过一直细羊毫,在画纸一侧写上“似有浓妆出绛纱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