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传不进我的耳朵。 只是,我的心底似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而细小地啃噬着。我闭上眼,不愿再看投在墙上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子的影子。 手无意地掠过绒毯,感受那份柔软温暖,突然,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竟出现在手边。我伸手拿来,竟是一只柑橘。 这时节,哪里是产桔的时候,可是手中分明是一只饱满的橘,散发着诱人光泽,还有阵阵清爽的香气。此时我的手已经不再受大脑的控制,已经缓缓将那橘皮剥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