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应该同那些为太后陪葬的旧宫人一道进入陵寝。我能活到今天,其实,已经赚到了。 这样想着,我的心放下来,沉沉睡去。 之后的几天里,沈羲遥虽日日在外面的书房中批阅奏章,但是却再未踏进这里一步。素心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,生活,又回到了之前那般沉寂的模样。我终日也不过是做做绣活,画画画,但大多时候,是对着日光发呆。 如同笼中鸟,却是被主人遗忘的鸟儿。 当新的一块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