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面纱戴上之后,几乎没有取下过,甚至连睡觉时也没有。面纱厚重,甚至不是一块纱,只是一片粗布。因此,不论冬天的寒风还是春天的沙尘,夏日的骄阳还是秋日的涩风,都不曾吹拂面纱下的面容。此时,它应该是极其苍白的,又因着我久不调理,受尽人间坎坷,尝尽苦难,几乎死去,因此这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血色,说它惨白也不为过。 我知道,我的脸已经瘦到极致,每每我摸它时,只感到嶙峋的瘦骨,却没有半点柔软。我也曾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