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雪地里,不说话,做出一幅畏缩宫女的模样,也是此时唯一和合理的应对了。 “你是何人?”他的声音淡淡的。 “奴婢……”我的声音都被这寒风冻哑了:“奴婢是浣衣局的宫女。” “浣衣局?”沈羲遥的声音中透了怀疑:“低等宫人,怎能在此?” “奴婢……”我的唇都在发抖:“奴婢听说这里有白梅,好奇……请皇上恕罪。”我连连磕头,额头触在雪地上,并不觉得疼,只有那寒意渗进骨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