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便摘下湿哒哒的面纱,顿时觉得脸上犹如刀割,紧绷绷地发疼。 揉一揉脸,甫一挨上,那如冰块般的手令我浑身不由打了个寒颤。我缩缩肩,坐在亭中,只盼这雪下小一点,我好回去浣衣局,换身干衣喝点热水,暖一暖僵掉的身子。 可是雪只向大了去,我独坐于此无事可做,久违的诗情突现,反正手也是冰的,便在蓄了薄薄积雪的地上,看着那清气满乾坤的雪梅,一笔一划慢慢写下:“雪虐风号愈凛然,花中气节最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