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昭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释然,她幽幽叹一口气道:“可皇后出身更高,宰相独女,重臣巨贾之妹,入宫前的日子恐怕连公主也比不得。却一样事事拔尖。” 她的目光黯淡下去,声音中有悲戚:“这荷包就是皇后亲手绣的,你也赞叹过这绣功。我还听说,皇后娘娘抚得一手好琴,做得一笔好诗,跳得一身好舞。皇上对她做的荷花酪念念不忘,还有她穿衣化妆的品味,至今还被宫人模仿。” “我想,也许正是因为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