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信赖。 我拿着荷包的手颤了颤,为难地对怡昭容道:“娘娘,您看,这龙鳞是京绣的方法,这一片龙鳞若要补,必须得拆了下面这只爪子,可是爪子是粤绣的针法。还有这一片,是把底下一层的绣线勾出来了,就得把两层都拆了,难免得涉及到其他地方。”我此时更加仔细地看着,越发觉得修补还不如直接重新绣来的快。 “可是……”怡昭容抿了唇,面容被云朵的阴影覆盖,眉心蹙起来:“这荷包是皇上今晨不慎拉在长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