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我的眼里有一层薄薄水汽,充满了焦虑、自责和担忧。 “谢娘,你可有办法?”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期望。 我接过那个荷包,仔细看了看,金龙身上几处鳞甲不知被什么勾住脱出丝来,也松散了很多。脱丝的地方倒是可以用勾针勾回去,只是那松散处却掩盖不了。如果它真的是沈羲遥日日戴在身上的,一眼便会看出有损,难免会责怪怡昭容。唯一的办法,是拆了重新绣上去。 “娘娘,您何时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