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宫中,只听说曾经的吴贵人得过一件梅树的,但后来吴贵人获罪,便又收回了库房。 说起来,这吴贵人,也算是我的旧识了。(见《此情可待成追忆》) 当下,我忆起许多旧事。入宫前的,入宫了的,出宫后的,心头唏嘘,连带着鼻头都有些酸起来。 “好了。”我手下飞快地将最后几处添补好,将那裙子抖开给惠儿看。 此时傍晚的余晖里,那条洁白的裙上仿佛生出无限星光,上疏下密,在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