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久了,微微有些眩晕。我站起身,打算去井里打些水来喝。连日来我只觉得身上燥热,嘴上便贪凉。冷宫荒寂,只能喝些新打上来的冰凉井水。连带着便不思饮食,罗大哥拿来的饭菜,往往是吃了几口便再咽不下了。 我只走了几步,就觉得一阵眩晕,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旋转起来,一切都突然失去了实质。刹那间,浑身又出了一层层汗水。我心中升腾起不安与担忧,连忙扶了旁边一棵树站住,可是腿上逐渐失了力气,只能缓缓滑落,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