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好。” 赵大哥抓抓头皮,点了点头,用带了不解的语气问道:“他之前对你不轨,甚至想杀了你,为何你还要这样对他呢?” 我看着窗外在风中颤动的枝叶的投影,缓缓道:“没什么,只觉得,他不过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。” 皓月一怔,脸上闪过一似惧意,但瞬间便消散在蜡烛散出的青烟中,仿佛只是我的错觉。 赵大哥看着我的眼神带了钦佩:“没想到你的胸襟如此宽广。要是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