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来。 他没有打伞,也仅着了那件天青色家常袍子。在这样的大雪天里却不见狼狈,反而徐徐的步伐显得气定神闲,连落在周身的雪花 ,都如同一幅美妙的画卷一般。 可我却不愿欣赏这样的画卷,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将伞举过他头顶道:“这样大的雪你还回来,又不打伞,染了风寒可怎么好?” 他的眼中满是责怪和不悦,声音都不若平日那般温和:“这么大雪你出来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