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黄婶家大家可算作一家人,与她儿子女婿相见自然可以。但是此时来了外人,就抛 头露面,于是始终低着头,放下茶便出了去。有零星的话语传来, 里面有爽朗的笑声,又有羲赫的声音:“刘兄所做实在精妙,在下佩服。” 我轻轻一笑,羲赫是怀才爱才之人,我们的相遇相知,也多是源自惺惺相惜之情。 而出了宫,作为最底层的百姓,在这山中,我俩不会日日吟诗作对,他难免寂寞。此时能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