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她是让我心情舒畅才这样做的。 我偶而也会说起“自己”的过去,但每每此时,心头却都浮现出那个牢笼。 黄婶怕我想起过去心里难过伤了身子,会在我“回忆”时温柔地打断,我感激她的好意。 黄婶家里虽不殷实,倒也还过得去,靠黄婶和儿子种田为主要的生计。村里的农妇大多也是种田,不过也常常为镇上有钱的人家 浆洗衣裳,有些手艺的便做做绣活。 离这里最近的市镇有几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