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后,也会诞生的吧。 我的语气中已经再没有掺杂任何情感,仿佛过去已经将我的情感消磨殆尽了般:“可是一天夜里,敌寇突然侵扰了村子,村子里的 大部分人都没有逃脱,我那夜在山上的寺庙里,与几个姐妹为各自的丈夫祈福请求超度,这才幸免。” 我说这低下了头:“回到村子的时候,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。活着的人都去投奔了亲戚,我便想来这汉阳。” 我抬头看黄婶:“一路上颠簸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