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未免是自做多情了,他堂堂皇室贵胄,清贵亲王,如何会为了一个罪妇,一个被除去身份名字的人,而去得罪他 的至亲,皇帝与太后呢? 我辗转睡去,第二天,我就要真的忘记我是谁,踏上路程了。 整整一晚,依旧是寂静的。我在失落中睡去,次日,加入了一支前往江南的商队。 商队的人很多,足坐了十几辆大马车。我坐在中间的一辆上,尽量不引人注意。 同车的还有5个人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