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的男子的衣服。都是半旧的,一件石青弹墨长衫,一件深褐色宽 衽儒袖的袍子。 做工也算细致,布料虽不上乘,但结实耐穿,这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要求了。 睡梦中,沈羲遥在我的面前,他笑着向我伸出手来:“朕不怪你,你也不要怪朕,我们都忘记了吧。” 我伸出手去,不知何时我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,寒光凛冽。 一晃,沈羲遥的眼睛就变得那样深不可测,他直直得盯着我,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