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母后来此,恐还有其他的事吧。” 我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会讲出这样似乎有些僭越的话来,可是从太后进来到之前她说话,我一直在看她的眼睛,我终于看清了那层 我先前不懂的意思。 太后愣了愣,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,随即笑了,那笑很轻很浅,几乎不易察觉,却有赞赏与戒备。 她点了点头对着后面摆了摆手说到:“你们先下去吧,哀家与皇后有些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