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却不饮。 我没有看他,只是拿起了那件肚兜就着烛光绣起来。 “怎么这光这么暗?”沈羲遥咕哝了一句,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他已将那手中的蜂蜜水放下,却是半滴未进的。 “朕想让你二哥出征,你觉得呢?”沈羲遥走到我的面前,拿起桌上一根银针挑了挑那灯心,“噼啪”一声,爆出好大一朵烛花,殿内 也明亮起来。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肚兜,还有几针就绣好了。这半开的芙蓉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