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搁在了小腹上,似乎能够感受里面那个小小的生命。 我温和一笑,拿起身边那只药碗,一仰头喝了下去。 是啊,良药苦口。 惠菊笑盈盈得接过空碗,又奉上蜂蜜水。我慢慢的饮着去冲散口中的苦涩。 惠菊突然就开了口:“娘娘,这肚兜绣得是不是有些大了?” 我抬头,她手里鹅黄一片,我摇摇头:“不大,正好的应该。” 惠菊不明所以的看着我:“娘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