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虽燃着清新的茉莉香,却因极少开窗,连日里积下了沉 闷的气息。 我靠在水红色榴花丝缎羽枕上,手里一针一线细细的绣着一个小孩穿的肚兜,用的是鹅黄底色,绣的是一朵粉嫩的半开的芙蓉。 惠菊端了补品进来,浅笑地看了许久正专注手中活计的我,直到我停下要歇歇,她才上前:“娘娘,先喝了这安胎药吧。” 说罢递上一只琥珀银边碗。我皱着眉看了看里面浓稠的墨色汤汁,此药极苦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