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什么,您清楚。” 我看着他,他自己做的事,他的心里是有数的。 可是,令我奇怪的是,沈羲遥脸上的疑惑越来越重:“朕做了什么?”他喃喃道。 罢了,即使他不愿承认,也无妨了。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我已经犯下了轼君的罪名,一切辩解,还有什么意义呢? “朕……”沈羲遥的口气忧郁:“朕对你很失望。朕……没有办法。”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德海,张德海会意的走到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