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了想,还是从圆凳上下来,走到他身边。 我看着他好似睡熟的脸,虽然依旧是不忍,但是恐惧还是占了上风。 心一横,看了一眼在屋梁上飘动的悠悠白绫,闭了眼,我感受到浑身都在不住地颤动着。 我抱紧了自己,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。 小腹的疼痛一阵接一阵,我抓住床沿,大口呼吸,终于缓了过来。 然后,转身从绣枕下取出之前父亲出殡那日,自己袖中的那把玄铁的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