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路的人或事,无一不是要被除去的。 这是一个帝王必须做的事,可是,我却无法接受。毕竟,那是我的父亲。 不由打了一个颤,腹中的疼痛又渐渐□□。 我觉得手脚都冷起来,也逐渐无力。 我强做着笑,和沈羲遥慢慢说着话,将思绪远离心中所忧,这样那疼痛会减轻一些。 可是,我的心里却无法排斥那个念头,那个其实我并不愿面对的东西。 何时都行,只要过了今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