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镜中人苍白的脸和深陷的眼窝,拿起粉就轻轻的扑起来。 惠菊走上前来:“娘娘,奴婢知道了。”她死死盯着铜镜中的我,眼中是诧异和迷惑。 我没有看她也没有再说话,直到她走到门边才又开了口:“惠菊,再去备一壶好酒来。就要梨花白。” 这菜和酒,都是他沈羲遥喜爱的。 我坐在铜镜前,用玉石细簪子挑了些水红色胭脂,用温水化开,淡淡轻拍在自己苍白却扑过蜜粉的双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