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穿的这样少?”沈羲遥扶正了我,仔细的打量着,不住的轻轻摇着头,四下一看又道:“那些服侍你的宫人呢?都去哪里了?”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,只是一件素色细宫纱无花无绣的孝衣,长长的头发因着刚才散落了下来,那根用来盘住发髻的桃木发簪已经掉在 了地上。 是有点冷,我突然感觉到,然后就是漫无边际的一层层越来越重的寒冷。好像寒冬中,逐渐侵入骨髓的寒冷,一开始,是感觉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