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粥,再趁热喝了吧。” 我看着沈羲遥,眼前的他是我陌生的。他不再是那个我在幽然亭遇到的男人,也不是灯会上那个才倾天下的才子,更不是为我割 肉解毒的皇帝。他,此时的他只是我的仇人。 “药……”我很轻的吐出这个字,有悲凉的笑浮上面颊。 药,莫不也是要来取我性命的药?父亲已逝,皇帝不会再畏惧凌家,作为和解的牺牲品,我此时也没了用处。 更何况,我若坐着这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