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,而我,也注定了避不开那些用无休止的后宫的争斗。 晚膳后陪着沈羲遥批改完那些奏章,夜已很深了,我一直坐在一旁绣着那盘龙的荷包,此时的心境与最开始绣大不相同,一针一线都格外的仔细。 我不时的抬头看他,看着他认真专注的神情,看着他手执朱笔细细批阅的姿势,看着他眼睛中透着的睿智果断,心是暖暖的。 他的左胳膊没有如往常般支在桌子上,而是随意的垂下,我心疼的看着他,却在他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