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味药。想必你是听到过的。” 惠菊一惊,跪在了我的面前:“娘娘,娘娘,奴婢实在是怕告诉您,您会担忧啊。” 她哀哀哭着:“怕娘娘您忧心伤情。毕竟……毕竟……” 我心一凛,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到:“也就是,真的有那另外的一味?”手抖起来,我张大了眼睛看着惠菊。 惠菊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:“娘娘。”她的脸刹时变得苍白,我紧盯着她,惠菊的唇抖了抖,没有发出声音,却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