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件事不能怪她,尽管我想除了她,可是却不是用这样的方法冤枉了她。所以,我一定要去。 芷兰拗不过我,只换了一件十分简单的衣裙,头发也只挽了起来,坐在肩舆上就匆匆赶往专审后宫女子的慎德堂。 沈羲遥坐在一帐珠帘后,前堂里坐着审她的官员,正是父亲的门生。柳妃十分憔悴的跪在那里,低着头,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,看起来很是可怜。 我在芷兰和惠菊的掺扶下走了进去,沈羲遥站起了身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