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沈羲遥午膳时就来了,没坐多久张德海就来通报羲贺求见。沈羲遥看了看我,我含笑退了下去,禀退身边的侍从在只隔一层锦帘的里道里停了下来。 “皇兄,”是羲贺的声音,我从缝隙中看去,他已恢复得差不多了,除了身形还是有些消瘦,精神却大好了。 “皇兄,臣弟是来向皇兄告辞的。”他带着笑意说到,我手一紧,手上桑蚕丝的帕子就被揉成一团,指甲嵌进了掌心。 “在宫里住的不好么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