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低下了头拣着手上的丝线。 我专心绣着,蕙菊凑过来看着我的手法不住地称赞,“娘娘绣的真好,这蝶好似真的般啊。” 我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,眼前却闪过他的画,心里想我的绣工再好也比不上他的画工啊。 蕙菊继续说道:“以前我听老宫女说,这宫里绣花绣得最好的娘娘要数前朝的景妃,据说先皇很是喜欢,身上戴的一些香囊荷包很多都是出自这位娘娘之手呢。可是如今觉得,我们娘娘您的绣工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