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 皓月停了一下,眼神流转,“小姐的那件长绸舞衣裙摆处破了,可是我们没有那种丝线,要不要找内侍府寻些来补?” 我摇摇头,“先洗净再说罢。”说完,闭上眼睡去。 次日清晨就醒了,皓月伏在我床边睡得很熟。我轻手轻脚地起身,没有惊醒她,自己找了件裙衫穿好。蕙菊这时进来正要行礼, 我示意她不要吵醒皓月,便坐在铜镜前让蕙菊给我梳头。那边皓月动了动,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