叠的奏 章,他的手中还拿着朱笔。我轻轻上前,看来他是批奏折时睡着了。我心揪了一下,走回床边取了被子小心盖在他身上,又轻轻 摘去他手中的御笔。他头偏向一边,睡得很熟。我细细地看着他熟睡的脸,那坚毅的棱角柔和了许多,少了那份威严,他也就是 一个温和的男子。 我慢慢拉开门向外看了看,门口竟无人守卫,想定是张德海怕扰了皇上给撤下了,不过殿阶下却有侍卫巡逻走动。趁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