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的事呢。” 他点点头,看着我,目光坚定地说:“今夜亥时,我在烟波亭等你。”不等我回答,又是一句――“别拒绝”。那声音很轻,却极具 分量。他说完看向远方,眼神中有份忧虑。 等喊声渐远,他才摇船回到岸上,牵我上岸后匆匆离去。 我慢慢往回走着,手伸进袖中,猛然想起那荷包还没有给他。 定了定心,决定今夜再见最后一面。慢慢走着,我忘记了此时已经快到巳时,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