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兀自坐在西暖阁的红木大椅上,回忆着上午与他的交谈,从茶经到佛理,从古乐到新辞,很多地方我们的见解都是 一致的,虽然遇到那些不同的地方都极力想让对方接受自己的想法,可是我们都不是简单就妥协的人,最后一定是一笑了之,却 也相谈甚欢。直到皓月来叫我时,才发现早已日上三竿了。裕王也是猛然觉察,尴尬地笑笑,起身告辞。临走,回身深深地看了 我一眼,笑了。那笑,仿若阳光铺天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