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吧。” 我缓身坐下,不知说什么。 “昨天那首曲子叫什么?”他突然开口问道,声音清远。 “《流水浮灯》。”我轻轻说。 “好名字。”他拿出箫吹奏起来。在这高高的烟波亭外,衬着旁边的碧波,他不像个身份显赫的王爷,倒像个隐居之人。 可是,即使别人不了解,我也是知道的,他和二哥一样,是沙场上的猛将,手中握有雄兵。 曾经父亲力主他赴西南镇守,彰轩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