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起了我鬓间的长发,我不禁裹紧了身上的轻裘披风,手触及紫玉菱花箫,一点凉,想起了远在江南的三哥。从小三哥是最疼 我的,大哥深沉又比我年长许多,我懂事起大哥已经在朝为官了,而二哥在军营的时间多过在家,只有三哥比我大不了多少,从 小一起从师,什么他都护着我。这箫是我无意中向他提起,没想到三哥就细心地搜罗来送给我。现在自己在这皇宫中,见不到任 何亲人,且“皇后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