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要主动跑来南岳为质,这不是自己给找罪受嘛?”一国皇子在本国身份尊贵,而在他国就什么也不是了。况且云霁月的身份还是质子,可不像那带着和亲目的前来做客的云嫣。 “霁月倒不觉得这些年的质子生涯是在受罪,比之待在西丽成天面对各种勾心斗角,南岳皇宫反而是一方净土。”淡淡的语气,浓浓的感慨,个中滋味,相信只有云霁月这个当事人才懂得。 “云霁月,你这是答非所问!”清冽的水眸在月光的照耀下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