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的检查着每一块缠好了的铝片。他用钳子在上面轻轻的敲着,侧耳细听发出的声音。 夜已经很深了,几个道具师不停的打着呵欠,时不时揉一下酸痛的腰,甩一甩发酸的手腕,几个年轻的道具师悄悄的斜一眼孔儒,嘴里低低的咒骂着,满心的不甘――他们似乎忘记了,他们是拿了双倍的加班薪酬的,而孔儒却是在义务劳动。 最后一片铝片也改好了,几个道具师纷纷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,活动活动手脚。一个年轻的楞是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