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车走后,白袍松了一口气,无声的站到黑袍的左侧,看向不远处的僧人。 桥上的红袍壮汉则依然与那断手对峙着。 一时间,场面陷入了僵持之中。 “阿弥陀佛。” “黑白无常二位施主,这么多年过去,戾气还是这么重。” 僧人笑了笑,但眼神却渐渐冰冷起来:“而且贫僧有些好奇,究竟是谁,给的你们信心,竟然感觉能和我交手了!” “呵,大家实力都不在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