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连翘一直没有睡好。 很久没有纠缠过她的恶梦又来了。 断断续续,反反复复,像电视连续剧一样,来回播出着,而男主角就是火锅同志。 大概是受了火哥眼睛这事儿的影响,她睡觉前虽然心里挺平静的,甚至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儿。但或者潜意识里,已经置入了脑部细胞,一直梦着。 梦里的场景,全都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了,然后她牵着他的手,在沂蒙山的麦田里唱小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