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她妈走了之后,这些年小姨都很少向她提起她妈,而连翘的性格也不太喜欢见天的提那些‘搁心里犯堵,搁嘴上惹嫌’的事儿。 所以,这么正式的提起她母亲,算是挺稀罕的事儿。 不过,她没有吱声儿,打断长辈说话不太礼貌,只是静待小姨的下文。 手指在流理台的边沿抚来抚去,小姨没有望向连翘,那神情似乎在思索着该怎么开口,好半晌才凉飓飓地说。 “这些年你妈一直没给家来个信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