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噎在喉咙,连翘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,闷闷地低吼: “你有病啊?” “回答!”男人的眼,冷冽,猩红,急躁,深邃得如一汪幽潭。 回答,这怎么回答? 莫名的,连翘非常讨厌他的质疑,这让她心里很不爽。 既然愿意听,那她就满足他。 浅淡不达眼底的面瘫似微笑,她将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得很好,妖娆地问:“火哥,你是不是想知道,我跟他感情有多好,我到底有多